更新时间:2025-08-12 04:03:23
影片走的是通俗类型路线,在惊悚氛围、尺度,悬念感及高潮情绪的把控上都算扎实而奏效,票房成绩也印证这一点。但在洞察、反思的力度上可以说无多大建树,甚至有些硬上口号、猛打鸡血的空洞与夹生感,按说也解禁这么多年了,表现那段时期的向度似乎仍未跳出一“市”一“街”的先路。方芮欣“附逆”的检举行径其动机应当比照牯岭街的小明来理解,在类型语境下令这个同样极度缺乏安全感、充满无定的恐惧、不断寻求庇护的女孩做出激化的选择,然而类型传统一面也使毅然就戮的英雄、负疚自杀的牺牲品、忍辱求生的讲述者这几类人给模式化了。不过影片最予人以更多意味的,不正是迎向现实的湖面那近乎激荡的投射吗?那时候对岸禁着鲁迅,而此地最推重鲁迅。现在是大家可以同看鲁迅,然而除了鲁迅以外所许可谈的范围却真是天渊之别了。不要说“你是忘记了,还是害怕想起来”这样颇类乎“居心叵测”的质问,便是看着“自由”这两个字,就很让人觉得恍惚而疑窦生。而况是将国父像与青天白日旗下的礼堂造成鬼气森然的阎王殿呢。四千年大一统的礼仪之邦是只肯要高堂明镜的,这样的“逗引”未免不敬而至阴鸷。然而,隔岸观火,也不行吗?你看那执刑的军官化成的长身恶鬼,那脸上不生着镜面么?我真怕你以古例今,揽镜自视,两相合照,弄得彼此淆乱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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